听到姜楠这话，张子琪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唇。
“是这样的，我看你表演时穿的衣服挺好看的。不知道能不能借我穿几天啊？”
说完，张子琪嘿嘿一笑，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，显得十分憨态可掬。
“不好意思，不能。”
没料到姜楠拒绝的这么干脆，张子琪脸上的笑容瞬间一滞。
有些难以置信地眨巴了一下大眼睛。
“不是吧？这么小气的嘛！”
对于张子琪的撒娇控诉，姜楠只是眉毛一挑，耸了耸肩，并没有做过多解释。
看到张子琪吃瘪，一旁的花晨语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你也不看看那衣服上的刺绣有多精致，这一看便是价值不菲的珍品！”
“这种东西，又怎么可能轻易借给别人呢？”
闻言，张子琪不满地瞪了花晨语一眼，“我又不知道！”
“我只是看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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