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一瞬间。
一股浓烈的钦佩之情油然而生。
“姜楠，没想到你居然会选择将歌曲永久免费......”
良久，张子琪这才找到自己的声音，艰涩地吐出了一句话。
语调中充满了敬佩与崇拜之色。
坐在一旁的花晨语也忍不住抬起头来，向姜楠投去了复杂且钦佩的目光。
“能够为了弘扬国风文化做到这种地步的，恐怕也就只有姜楠你了吧。”
听到二人的感慨，姜楠却是淡然一笑，丝毫不为两人的夸赞而骄傲，反倒显得十分坦然。
“我只是做好我该做的罢了。”
他微垂着眸子，语气清浅，仿佛在诉说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。
对于这一点，他心里还真就是这样认为的。
因为在他看来，比起那些在弘扬国风文化路上的前辈们。
他所做的一切都太过微不足道了，根本不值一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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