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赢带着一个黄金面具，佝偻着身体。
身体带着咸鱼的臭味，似乎从地里刚刚挖出来似的。
每走一步，都摇摇欲坠。
手里，
还有一根藤杖。
这怎么看上去都老了，特别是配合那沙哑的声音。
可是，
老了的大帝依旧是大帝，在他出手之后，远处就出现了几道黑色的身影，这些身影的衣服上，已经燃烧起来了红色的火焰。
这些身影，好像就是从空处拉出来的。
有近在咫尺的感觉。
然而，
那真的从哪里出现的，却没有人知道。
说不定，藏在某个空间缝隙当中，又藏在更深的某个灵界当中，可惜都被秦赢辩驳了出来。
“咳咳咳！”
这些身影当中，还有一个竟然还能挣扎，瞳孔已经发白和发散，却在死死地盯着秦赢，似乎有一些不甘心。
“祖皇，你也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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