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觉得谁先开口都不合适，就都别开口了。反正我又不想听。
“既然不知道谁先说，那你们就都别说了。不能让姨娘因为你们耽误询问进度。”
“姑娘这话说的可不对，我们也是有这侯府的老人了，就是老夫人来了，也挑不出我们的错处。”
“是呀，是呀！”另外两个妈妈也跟着附和。
苏晴见她们是想拿捏自己一把了这是。
“张嬷嬷，她们在老夫人面前也是这般吗？”
张嬷嬷在屋内本是不用出来的，听到苏晴叫自己就出来了。
“李妈妈真是长了一张巧嘴啊！但老夫人可不会替您背锅。你如此不知礼数，老夫人可不会惯着你。”
李妈妈一见是老夫人身边的张嬷嬷，顿时吓得不敢吱声了。
苏晴想着该用的人还是要用的，要不然留着张嬷嬷在这干嘛呢？
该说不说，还是张嬷嬷好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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